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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

距離三月十五的武林大會還有一個多月,江湖上

各路人馬已紛紛聚集到華山山腳下的城鎮,附近

的商旅為了多賺一點零頭,也全都跑到這裡來。

因此,這一帶的客棧幾乎全都客滿。唯獨秀泉客

棧,因為外觀老舊,再加上店裡只剩年過七十的

老頭子和不到十歲的小毛,根本無法維持基本的

服務,所以沒有客人願意上門。

這一天深夜.......

摳摳摳.....摳摳摳....摳摳摳.....

老頭子脫著佝僂的身軀,一邊向門口走去,用沙

啞而中氣不足的聲音,向門外的客人問著:「這

麼晚了,小店已經打烊。請問客官有何貴事。」

敲門的人並未答腔,老頭子一打開客棧大門,但

見一名蒙面黑衣女子。此時,女子以溫暖的聲音

對老頭子說:「朗爺,您不記得我啦,十八年前

常常央求你抱著去鎮上大街去買張九爺冰糖葫蘆

的小女孩,現在就在這裡啊。」朗爺把大門關緊

之後又將屋內燭火點亮,女子也在此時卸下蒙面

。朗爺看著女子許久,有所感嘆的說:「靈兒,

真的是靈兒,要不是當年送給你的金鎖牌,我還

真認不出你就是以前愛哭鬧的小女娃兒。」朗爺

接著又說:「從杭州一路風塵僕僕的趕到這裡來

,我想你也累了吧,還是早點歇息的好。如果還

有其他事或是想敘敘舊的話,那就明天再說吧。」

於是朗爺就選了一間上好的客房,讓女子進去休息

,隨後也熄了屋內的燭火。

天未亮,雞鳴之時,女子將身上行李及武器準備妥

當後,隨即出門。從客棧一出來,大街上冷冷清清

,幾乎空無一人。就在此時,一名年輕男子迎面走

來,正好和女子錯身而過。只見男子身著黑色的大

衣披風,腰際佩帶著一把白色劍鞘的寶劍,男子原

本緊繃的眼神和面容,因為和女子的眼神交會而有

所鬆懈,可是只有在那一瞬間變得溫和,沒多久又

恢復了原貌。就在兩個時辰之後,女子來到了城南

五里外的飛雲亭.......

第二天一大早,正當朗爺準備將將早餐送入女子房

內時,卻發現房內空無一人,桌上還有張字條。

「我去城外辦點事情,晚餐前回來 靈兒。」

當女子到達飛雲亭時,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已在那

裡等候多時。「怎麼是你,余應洋呢?」帶著面具

的男子,對於女子的出現似乎有些驚訝。「他?他

不會來了。」女子以冷淡的語氣,隱藏背後的憤怒

,「你臉上的面具瞞的過世俗的眼光,卻藏不住沾

滿鮮血的雙手。」話鋒一轉,女子原本秀美的面容

似乎變成了殺人不償命的女魔頭。「男女兩情相悅

原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卻因為向我求愛不成,而另

外用強暴的手段,娶了我妹妹。雖然我妹妹跟我長

的很像,卻是個傳統而保守的女孩子,過門沒多久

之後,便因為受不了屈辱而上吊自殺。你害怕我父

母會向我吐露這個秘密,因而趁我前去金陵採買父

親六十大壽所需物品之時。收買了數十個名不見經

傳的小賊,在七月的某個夜裡放火燒了我家,讓我

司空家上下十餘口,全都命喪火海。」

「你...你....你全都知道啦!」面具男子顫抖的聲音

中還帶有些微的理智。

「你說,這些罪狀夠不夠我殺了你。于佑平,就憑

你也敢稱江南四公子之首?」女子近似怒吼的低沉

聲音,殺氣騰騰,令人不寒而慄。

于佑平似乎是腦羞成怒,一個碎步上前,手中的鐵

扇子便襲向司空靈,司空靈只稍稍轉身就閃過了攻

擊,還從容不迫的從行囊中拿出一把凌霄劍。然而

于佑平並非省油的燈,雖錯過一著,但是馬上又以

猛虎般的凌厲攻勢,讓鐵扇子的鋒利扇端,幾乎是

如影隨形的以兩、三個手掌的距離貼近心臟。然而

激戰十個回合之後,司空靈逐漸被逼向亭子的角落

,而且逐漸抵擋不住于佑平的攻勢。

此時天空烏雲密布,眼看著自己即將陷入死地,司

空靈不自覺地開始回想起往日在揚州家中和家人在

一起的快樂生活,因為激烈戰鬥而略為減損的恨意

,再度高漲。

司空靈開始放棄防守,將注意力集中在于佑平的攻

勢上,氣力則湧向揮舞著凌逍劍的右手。又過了三

個回合,天空忽然下起傾盆大雨,于佑平這時似乎

有點鬆懈,一個閃神便被司空靈一劍擦傷,接著又

連續中了三劍,就在于佑平正開始準備還擊時,司

空靈突然使出家傳凌霄劍法中的「一鳳還存,二龍

未有。」,于佑平承受不住攻擊,便被司空靈一劍

割下人頭。放晴的天空有七色的彩虹,報完大仇的

司空靈臉上,卻只剩下黑白的神情。

黃昏時分,司空靈回到了客棧。

司空靈一進門,小毛便好奇的問。

「爺爺,店裡不是沒有客人嗎?那個女人是誰啊?」

「小毛,靈姑娘是你死去爹娘的乾女兒,論輩份還

算是你的姐姐呢!以後不得無禮,知道嗎。」

朗爺語重心長的說。

晚飯過後,小毛便被哄上床睡覺

司空靈則在房間裡和朗爺聊天、敘舊

在閒話家常中,司空靈也將司空一家的變故和報仇

的事都說了出來。

朗爺聽完之後,只是長嘆不已.........

「對了,朗爺。靈兒尚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你僅管說。」

「素聞朗爺乃腹語術高手,能否助靈兒一臂之力。」

「嗯,好吧」

到了三月十五當天,各家好手群聚華山武場。

只見「江南四公子」的鎮江于佑平和「常山虎」余應洋

一路過關斬將,技壓群雄。

終於來到決定天下第一的時刻,余應洋一身黑色大衣披風

,腰際還佩帶著一把白色的寶劍。于佑平則臉上帶著面具,

身著一襲白色長袍,手中還握有威震江南的鐵扇子。

只聞鑼聲一起,兩人便如同拿著兵器的猛獸,互相攻擊,

于應洋以盤雲心法為底,配以奇幻莫測的沖雲劍法,于佑

平只得暫以鐵扇子格擋。常言多謂:久守必失,卻不知久

攻易亂,激戰五回合後余應洋攻勢漸緩。于佑平誤以此為

反攻之機,開始大肆出招,卻被余應洋給逐一擊破,余應

洋乘勝追擊,一劍刺入于佑平的心臟,面具此時掉了下來

,余應洋一臉錯愕,跪坐在地上。

「師兄,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但你已有了家室,我不能破

壞你們的幸福,所以我想只有這樣才能佔有你的心,請原

諒我的自私。」司空靈說完後就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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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蘿蔔 我所唸的高中,是一間男女分班的學校。在那間學校裡,有一個叫情人坡的地方,很久以前,情人坡上有一棵樹,相愛的情侶在那裡聊天,乘涼,享受愉快的時光。 可是,在我進來以前,那棵樹就被砍掉了,帶有一點哀傷,在原來有樹的地方,樹的靈魂喃喃自語著。 高中的生活,過得平凡,但有些酸澀的滋味,總是在夜闌人靜,不斷在夢中被喚醒,也許是因為有初戀,也許是在學校看到的夕陽太美,或者是圍巾之類的回憶纏繞著至今仍深深所苦的我。 記得高一的暑假,我和其他別班認識同學,一起去參加一個射擊的營隊,主要是負責幕後工作的部份,負責做一些搬運或是服務的雜事,做完後有一些少少的貼補金。在那幾天中,有一張純靜潔白的臉龐,映照著晚上的月光,總是特別的明亮。在餐廳擦桌子時,總不經意的回過頭去,僅僅一眼也讓我醉上好幾分鐘,差點連工作都做不完。 面對面的時候,我總是一句話說不出口,深怕任何不得體的話,會破壞某些幽幽長長的影像,在那個時候。所以,在錯身而過時,總是揮揮手,帶著微笑從身旁走過。一次,兩次,也許有點害羞,不太理會或裝著糊塗沒看到。但久了以後,似乎就有種難以言喻的默契,開始揮動潤澤光滑的雙手,大白天或黑夜,在我眼中閃出異樣的光芒。 「距離感太強了。」我心裡忍不住這樣的想。看到她的時候,心不停的蹦蹦跳動著,說出口的話扭曲、變形成難以形容的情色羶想,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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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10 Thu 2005 20:41
  • 無題

Letter 1

當你在見到我最後一面的時候,你想不想觸摸我冰冷的軀體?

或許往日的,我的微笑,像夕陽在你的腦海中不斷落下,終將隱没至深處。但我不後悔,失去的生命,彈奏悲傷的音樂,是對我的一種懲罰吧。

上了大學之後,我們的見面似乎就越來越少了,但你絲毫不以為意,還是繼續的寫信給我,總是在信上說明近況,並像是妻子一樣的照顧,遠在家鄉的我的母親,我在這兩年來沒有回過任何一封信,頂多是回個簡訊,上面只有"我收到了"、"我很好"這類簡短而不帶任何感情的字眼,我不知道這樣冷淡的我,為何能讓你一直寫信,而妳溫柔的一字一句,卻敵不過我住的城市。
那些永遠走在流行時尚的女子,她們濃妝豔抹,身上的衣服帶出性感的身形,再擦上野蠻的香水味,讓男人失去理智的能力。男人們在危險與誘惑中,不斷尋求刺激,並在災難之後尋求脫身的機會,每一次戀情都是一次短暫的冒險,如果彼此都能把相戀當成一場遊戲,只要遵守規則,就不會有人受傷。
這是我在城市學到的,一種荒唐的理論,很多人相信它,像是電影裡面絢麗的台詞,很多人試著嘗試它,但卻只是白費一場,因為人還是有「心」的,感情的變化和起伏,有一定的規則,卻不一定符合每個人的條件。所以有些人會受傷,對感情感到迷惑,甚至一輩子都會害怕,害怕再碰到同樣的痛處,即便有好的對象也會踟躕不進,除非能找到療傷的人,否則將錯失真正的機會。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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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坐在電腦前,不斷打字的雙手,露出些許疲憊。
也許有些相似,相似於自己的愛情,自己一個人沉溺于其中
沒有發現自己,其實只是,只是飛蛾撲火,一廂情願是我的病

也許很多,部分無法好好的理解,尤其是那個十七、八的當時
彷彿在巨浪的襲擊下,我已失去了平日的冷靜,就只有在秋天
那個秋天,我清楚自己,的的確確是活著的,是有目標的。必
須準備學業,以考上好大學。就在這時,我遇見一個女孩子,
長的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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